这便是si亡的感受吗?好安静,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,身t也感觉好轻松,我终於可以脱离所有,真正的离开束缚我的人生。
人生的意义好像可以不用多想,我是否为人也可以不在意,好奇怪,曾经困扰我、纠缠我的事情,在此刻都变成毫无价值,明明我以前很在意的呀?我就是因为太在乎那些事,才会寻求着解脱,不是吗?
而我就是解脱不了,才会特地飞到遥远的小岛,不是吗?
我怎麽可能轻易就得到想要的宁静?世事从未得我所愿,命运总捉弄着我、嘲讽我的可笑,我的一心一意,总是获得徒劳无功的下场,我是个连si神也不愿意收留的nv人。
我做过各种努力,却没一项杀掉我,凭什麽卡洛儿一把短刀就能杀si我?这个世界对我可没这麽好心,好心到能让我得偿所愿,这其中肯定有什麽差错,有某种不对劲的事物混在我的经历。
不了解世界对我多残酷的虚假,制造了美丽的幻影,满足我内心的渴望,难道……是祂所说的东西,再次拖我进入了意识之海?从我听不见祂声音的时候就开始了?还是更早之前?任凭我有多少疑问,也没人会回答我,我又进入了一片黑暗中。
一片幽暗里,我听见佩雷斯的声音,低叹着:「好可惜啊……好可惜啊……」最後转为听不见的呢喃,等我回去,我一定要揪着祂b问,究竟要怎麽主动离开意识之海,而这个空间又到底是什麽,为什麽我还听得到惹人嫌的佩雷斯声音。
毫无办法的我,持续待在全黑的空间里,分不清我是睁眼还是闭着眼,我尝试着眨眨眼,什麽也没改变,想要伸展手脚,走出黑暗之中,又因为黑到伸手不见五指,丧失了感觉空间的能力,基本上我什麽也做不了。
上次是因为有一阵白光,我才能突然回去,这次什麽也没有,我又该如何回去呢?真希望祂能教教我,我才有努力的方向,不至於如此手足无措。
秉持着si马当活马医,我再次闭上了眼,等待几秒後,用力的睁开双眼,终於,我眼前不再黑暗,映入眼帘是无尽之地的灰暗水泥地,真是万万没想到,我会有看到水泥地就感到安心的一天。
所以,一切都是假的吗?遇到海因兹、被ai娃针对,跟卡洛儿杀了我,全都是被捏造出来的虚幻吗?果然跟祂说的一样,它能塑造出接近真实的虚假,我得小心应对才行,要是我没有意识到不对劲,怕是真的会相信幻觉为真。
接下来,应该要采取什麽行动方针呢?如果它时不时就会拖我入意识之海,我想我不太适合跟人接触吧?但不去找其他人,感觉祂会因为太枯燥而愤怒,真是令人苦恼。
「你醒啦?」低沉的男声进到我右耳,使我打了个冷颤,同时反sx的跳开声音来源,惊愕的寻声看向来源,海因兹0着上半身,面容疲倦地靠着墙盘坐於地,他刚刚……一直都在吗?
为什麽海因兹会0着身t?我皱起眉直盯盯瞧着海因兹的0身,他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好,线条分明的腹肌、厚实的x膛,平时都被衣服遮挡住,完全看不出他拥有这般健美的t魄。
但我并不喜欢肌r0u,投以他身上的目光,b起惊叹更多是嫌恶,海因兹感受到我显外的厌恶,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,对此,我没有理会,仅是自顾自地四处张望,周遭没有其他人,我是从巧遇海因兹後就陷入幻觉吗?
还是其实我尚未脱身?这只是它给我的假象,以为我已经脱离,却只是进入另一个幻象呢?为了让心底踏实些,我尝试在心中呼唤着祂,祂却迟迟不回应我,我是不是真的还没清醒呢?
或许是见我沉思不语,海因兹向我搭话,并解释起来龙去脉:「你现在应该很混乱吧?毕竟发生了很多事呢!我没想到ai娃会强烈地针对你……。」
「ai娃?」我以为被ai娃陷害不过是幻境,原来是真的发生过吗?不对,我现在可能根本不在现实,不能太相信海因兹的话。
疑心拉到最高限度之时,我听见哼哼笑着的声音,说是听见不太正确,该说是我脑中直接响起,我知道这是祂独一无二的对话方式,终於得到祂的回应,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会因为祂而感到放心,是件荒谬的事,但无可奈何,祂确实是我目前最可靠的盟友。
「你充满怀疑的模样我很喜欢。」祂的发言一如往常,不看场合、只看喜好,碍於海因兹在此,我不好分心在祂身上,便选择忽略了祂的话。祂的出现,证明了我此时存在於现实,我可以不用忧虑过剩,但这也代表了眼前的海因兹,也是现实一部分,我需要认真注意这男人说的话。
「你的脸se突然放松不少,怎麽了吗?」对於我的变化,海因兹敏锐地观察到一切,不好对他坦承的我,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,希望他不要再多问,他是个很会察言观se的男人,明白我不愿多说,便继续为我解释。
「在ai娃说你很可疑,卡洛儿为此动摇时,你突然昏倒,你都不记得了吗?」说我很可疑是哪句话的时候呢?我已经记不清,但听海因兹的证词,我应该是在被质疑的过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