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吃糖一样。
他找准肉冠顶端的铃口,舌尖来回磨弄,像是要顶进那个小孔里。
接着稍稍吐出来一些,偏头一寸寸地舔遍柱身,极富技巧的舔舐。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贲张的青筋,还有他在他嘴里跳动,又胀大了些许。
吕冬生的舌头滑腻,可偶尔逆向剐蹭过茎身时,舌苔磨过的轻微刺痛叫顾吝从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,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。
这人舌头上怎么跟有倒刺似的。
中途打了上课铃,厕所外的走廊里是长达一分多钟的密集脚步声,吕冬生不满意顾吝的走神,将他吃的更深,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。
这一下顶到了喉咙,吕冬生几乎把他整根都含了进去,鼻尖碰到他胯下的耻毛,整个口腔都充满着一股又腥又臊的咸味。味道不算多好,但并不难吃。
他理论知识丰富,却是上当封面的程度。
吕冬生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唔了声。
他嘴唇红得不太正常,因为刚碰过水而过分湿润,像是颗绽口的熟樱桃,渡了层明晃晃乱颤的水光。陆少行看在眼里,眼睛都仿佛跟着在颤,看得他头也昏了。
“再借个火。”吕冬生是一点不跟他客气。
啪嗒。陆少行翻开火机,一手挡风,另一只手送到他嘴边帮忙点烟
这只zippo是限量款,五位数,性能上几乎做到了最优,当然也包括防风。就是飘着雪花,北风萧萧的大冬天,它照样可以抗住,压根不需要多此一举。
可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吕冬生低下头,垂眸看着火舌窜起舔过烟屁股,瞬间纸包的烟草尾端就燎了起来。
亮橙色的火星闪了闪,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张了张,紧接着所有颜色都模糊在雾蒙蒙的一缕青烟中。等陆少行回神时,他已经重新站直,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。
“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看了个片,你别误会。”吕冬生全然不知这一刻陆少行心里有多么的百转千回,光是看着他的嘴都能脑补出一堆有的没有。
他只想赶紧把好感值刷满,并没有缺德到要毁人姻缘的意思,甚至还试图挽救他们这段脆弱且岌岌可危的关系。
陆少行将信将疑:“什么都没发生?”
吕冬生信誓旦旦:“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“可你脸好红,嘴也磨破了。”
这人干嘛一直盯着他嘴看?
吕冬生下意识曲起手指去揉嘴唇,接着立马反应过来陆少行这是在诈他,忍辱负重道:“你也知道,欧美的片子都比较……火辣,我看了上火。”
“我不知道,那玩意是违禁品,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。”陆少行顿了下,接着说,“不过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界面,再如果吕冬生是名npc,那么此刻他脑袋上一定会冒出一个红色大写加粗的问号。
不是吧,这也算违禁品,私底下看看片而已怎么就违法了。
难道他们晋江人谈恋爱都追求柏拉图,后代全靠无性繁殖?
还是说在晋江拉了灯之后精子就会满天飞,躺一张床上什么不干也能怀孕?
这才比较惊悚吧!
抽完这根烟,吕冬生意犹未尽,还想再来一根,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。
他皱着眉揉了揉肚子,模样活像学校里那只吃不到小鱼干就原地躺下碰瓷的奶猫,陆少行看得心都化了,问他是不是饿了。
吕冬生点点头,陆少行就提议带他出去搓一顿。
他眼睛一亮,转而又想起顾吝跟他说的校规守则,不确定道:“这个点也能出校门?”
“不用出校门,我们校霸逃课从来不走门的。”陆少行一边吹嘘一边不忘拉踩顾吝,“翻墙多方便,你就是被顾吝那一板一眼的机器人给带傻了。”
吕冬生一想也有道理,遂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了上去。
刚到小吃街,几个头发五彩斑斓,身穿紧身衣脚踩豆豆鞋,穿搭极具特色,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拍小视频的混混围了上来。
他们一个二个来者不善,而且很明显是冲着陆少行来的,吕冬生觉得自己又懂了。
打架寻仇,校园文里推进剧情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。
通常主角会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相遇,相知,擦出火花。要么干一架,要么一起干架。
然后某天突然发现对方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新同桌,从此邂逅一段花季雨季的青春爱情故事。
按理说这是顾吝的戏份才对,为什么会让他撞上。
就当他决定放弃一个人继续闷头苦想,正打算美美看戏的时候,一只拳头迎面挥来。
吕冬生侧身堪堪避了过去,可还是被那枚卡在拳头上的指虎擦着了脸。他捂住脸没忍住嘶了声,百思不得其解:怎么这就动起手了?
寒暄呢,预告呢,开场白呢,还有放狠话的环节呢?
不说几句谁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