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…”
周默按住他的唇,轻声道:“我知道,”他抱得很紧,“哥哥,我一直知道。”
周默去临市参加物理竞赛,前后得半个多月,他考完没等队伍一起自己先坐了高铁回来。到家时周舒允不在,他把周舒允平时爱去的地方跑了遍,总算在金瑞会所见到了人。
周舒允旁边还有个男生,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,正抓着他的衣角跟他撒娇。周默认识那个男生,叫周悦白,是他们父亲周承礼的私生子。
周舒允来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,却不想碰到周悦白,对方黏上来黏黏糊糊地撒娇,好不容易用送他个游戏机做生日礼物把人摆脱了,转过拐角下楼时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拽进了一旁的包厢,包厢里一片漆黑,他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感受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把自己压在墙上,浓重的压迫感袭来。他伸手要推,那人却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他头顶上方,然后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喊他的名字:“周舒允。”
周舒允上一次被叫全名大概还是大学时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,所以着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谁。
“周默?”
对方没应声,只轻轻地舔他的唇缝,但周舒允已经辨认出他身上熟悉的味道。知道对方是谁,周舒允松了口气,被咬的地方还有些疼,罪魁祸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,他心里来气,偏过头不让他亲:“你属狗的?上来就咬人什么毛病!”
周默的吻落在他脸侧,而后一点点往下来到脖颈处,周舒允还要再躲,颈侧却一阵刺痛,他痛呼出声,连调都变了:“我操!”
周默仍旧咬着他脖颈不放,等唇齿间有血腥味蔓延,他才稍稍松开一些,问他:“哥哥,疼吗?”
“你他妈疯了!”周舒允一把推开他,捂住被咬的地方,怒目瞪着眼前的黑影轮廓,“你是不是找死!”
“我是疯了,我嫉妒得疯了。”周默的声音平静,话却瘆人,“我刚刚在想,如果我再用力一点,你是不是就只属于我了?”
周舒允简直不能理解:“你在说什么?”
周默又凑上来试图抱他,被周舒允推开,他伸出的手僵滞在空中,明明黑得看不见对方的神情,但周舒允莫名感知到了他的情绪,愤怒的,难过的,痛苦的。
“哥哥,他哪里比我好?为什么要他不要我?”
周默的声音很低,像在问他,又像在自言自语。周舒允没搞懂他在说什么,脖颈处被咬的地方好像还在冒血,他懒得理这疯子,转身要走:“有病!”
手刚握上门把手,却又被一股大力扯住,他冷笑一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周默便将他抵在墙上,而后再次用力吻了上来。
周舒允只懵了一瞬便用力想要推开他,然而身高和体格都不占优势,他用手捶用脚踹,周默却是纹丝不动,按着他肩膀的手却越发的用力,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嵌进墙壁里。而他的舌也轻而易举地撬开周舒允的牙关,缠住他的舌用力吮吸起来。
这强迫性的吻让周舒允越发的愤怒,他狠狠一咬周默伸进自己嘴里肆意冒犯的舌,浓烈的铁锈味在他口腔中蔓延,而周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卷着他的舌吸咬舔弄。
简直是疯了!
周舒允被熏得有些受不了,即使嘴被堵着也难受地呻吟了一声,周默动作一顿,而后放开了他。桎梏一被解除,周舒允便把头偏向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,他弯腰扶着膝盖几乎要干呕出来,周默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,等他好不容易松缓,居然问他:“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?”
周舒允想也不想便直起身甩了他一个巴掌:“疯子!”
周默捂着被打的半边脸,居然笑了:“是,我恶心,我疯子,那他呢?”他抓住周舒允的肩膀,要将他捏碎般质问道,“他是周承礼和别的女人生下的贱种,他就不恶心了?你对他能言笑晏晏,对我为什么就这么残忍?!”
两人动作间碰到了墙上的开关,包厢里亮起橘黄的灯光,周舒允看到周默眼底泛红,紧接着他双脚腾空被拦腰抱起,周默快走几步将他扔在了卡座上。他还没挣扎着坐起身,周默便大手一扯将他身上本就在推搡间变得松垮的衬衫扯掉一半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。
他的眼神犹如蛇蝎般死盯着他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。周舒允被看得汗毛竖起,但又不愿意认怂,也瞪回去:“你想干嘛!”
周默不回答,直接脱了上衣,露出健硕的上半身,他俯身朝周舒允靠过来,像提着镰刀的死神。周舒允下意识地往角落缩去,周默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拽,问他:“哥哥,你想去哪儿?”
周舒允用力挣了两下却完全没用,他此刻强烈地感受到他和周默在力量上的差距。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周默,你别发疯!”
“发疯?”周默挑了挑眉,他的舌尖还有刚刚周舒允咬出来的血,他轻轻舔了舔唇,摸着周舒允的侧脸,有些邪性地笑了,“不疯怎么得到你呢,哥哥?”
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,周舒允的双唇又覆上柔软的